2006-04-26

第十個月份的這一天

今天是我與妳交往的第十個月份,剩下兩個月我們就要滿一年。
但在這第十個月的這一天,是妳的生日。
大家提供我許多意見,不外乎是送花、送巧克力、帶你上館子吃燭光晚餐,甚至有人跟我說──
「把我自己打包打包、綁個蝴蝶結送給妳。」


這個提議當然馬上被我否決掉了,我依稀記得那位仁兄的肥手臂還被我重傷。

我是個浪漫主義者,燭光晚餐是少不的!緩慢而優雅的旋律環繞在燭火與妳我身邊,我們會輕巧的踏著笨拙的舞步,在前陽台這樣子的旋轉著!
當然,我最想看見著的是妳穿上露背的小禮服,或者是英挺的西裝,坐在那裡,對我露出美麗的笑靨。

我廚藝不精,所以跟幾個家政科滿分的同學惡補了一下,簡單的烤小羊排──我知道妳愛吃羊肉、簡單的水果沙拉拼盤、簡單的酥皮濃湯。
而蛋糕我只能去外頭買,甜品類的餐點我總是搞不定它們,它們真是令人又愛又恨!
我知道妳跟我一樣,愛吃巧克力蛋糕,不過最近妳喜歡上了慕斯,這讓我有點意外──是因為妳跟我一起吃吃習慣了嗎?呵......讓我有點雀躍的到老地方買了兩塊精緻的黑森林慕斯。

還有一瓶很棒的東西,那是我從我家偷渡來的1970年的陳年紅酒,我想妳一定會很感興趣。


趁妳還沒有下課回來,我在前陽台將音響放好,撥出了悠揚的音樂,讓喜悅充斥在這個小天地;桌巾理所當然的鋪好在小小的圓桌上,本來沾滿灰塵的兩個木椅也被我擦拭乾淨,我哼著小曲,將前菜放在桌上,刀叉與湯匙安分的放在兩旁。

剩下的,就只差妳回到這個地方。



「噢......對不起,我今天要趕海報......晚一點可以嗎.....」妳可憐兮兮的透過手機對我哭訴著,妳知道我在等妳,所以聲音更顯得你的緊張害怕。
我的聲音沒有很可怕吧...?我安撫妳,讓妳趕快掛掉電話能夠趕快做事。
妳收線前還跟我保證妳不會讓任何的食物下肚,這讓我心疼。
妳曉得我很期待今天的晚餐,妳亦是如此的期盼著,不是嗎...?
我還是希望妳可以被妳那幾個同學硬是塞食物進去。

時鐘一點一滴的帶過我的等待,即使我很有耐心也顯得有點焦躁不安。
當樓梯出現腳步聲的時候,我總是會豎起耳朵,試著傾聽是否是妳回家的聲音──
當然,失望累積著,臉上的表情扭曲,我想著我們的羊小排已經冷卻。
堅持等妳回家,我啃食著早上未吃完的吐司,夾著一個不小心被我煎熟的蛋。



十點十七分,鑰匙的轉動聲驚動了我,但是我卻不想將眼皮打開,因為我仍夢著妳跟我一起享用著美麗的時光與餐點。
我感覺到手溫游移在我的臉頰上,然後吻落在我的唇,我的眼睛驀然大開!妳泛著淚水瞧著我.....
「對不起......」
我抱住妳,吸取妳的髮香,貪婪的感受妳皮膚的觸感。
「妳都穿著那麼漂亮等我......噢......」妳吻著我的耳垂,心疼的感覺我接收到了。
「我今天當了一個好老婆,妳都不知道。」我眨眼幽默著,妳笑了,一臉疲憊的笑著。
我把妳推入浴室,讓勞累的妳好好的梳洗打理,而我將羊小排重熱,妳說妳聞到香味,我要妳趕快出來。
妳挑了妳慣穿的襯衫,打了個深藍色的領帶,我稱讚妳很帥氣,妳白皙的臉旁竄出了一抹紅暈。

紳士般的將我的椅子拉開,溫柔的與我相叩了盛滿酒的高腳杯。
即使音樂已經在我耳邊重播了無數次,我還是感受到了滿足。



妳將最後一塊肉放肉口中,仔細咀嚼後,朝著我眨眼。
「要跳舞嗎?」
「妳在邀請我?」我笑著,妳將手伸出,我把手放上,兩個人推開椅子,在窄小的空間裡胡亂漫步。
究竟有沒有配合到音樂,我已經不清楚,我沉迷在妳那笑容,持續不退。



旖旎的風光在沙發上交纏著,襯衫、外衣什麼的......早就被丟在陽台與客廳的交界處,圓桌上疊著空盤,酒瓶裡的紅色液體已經只剩下一半。
高腳杯還殘留著那血液般的色彩,越過了我們的喉嚨,噬去了我們的理智,點燃了我們的慾望!
我們在纏綿,因浪漫、因醉意、因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。
舌頭的嬉戲,手掌的愛撫,焚燒的情慾,在咖啡色的沙發上上演著!喘息,彼此的眼神交流著,我笑,妳也笑,右手將我的底褲拉開,恣意的在叢林裡嬉鬧著,我吸氣,只能短暫的呻吟,然後順著妳的意思成了妳手指的俘虜。
「每次.....」妳喘著說話,汗水已經滴濕了我的髮:「都是妳幫我服務。」
「今...今天妳...妳是壽星耶.....嗯....」我低叫,妳邪惡的抽離我的身體,吻住我的嘴,不讓我多發一語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妳離開我的,賊賊笑著:「所以今天我在上。」
「噗~壞人。」我咬了妳的唇一口,妳低頭又將我封住。

是我享受到了...?還是妳也有享受到...?我們有管那麼多嗎...?


我們墮落了!我們沉迷了!

再一次在彼此的溫柔觸感之中,墮落而快樂。





生日快樂,我想我在妳累倒在我身上前,我有在妳耳邊說....